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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问题的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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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是心理学的核心概念,指人们在自身道德观和价值观基础上对人或事物的认知、评价和行为倾向。政策态度则是政策适用主体对相关政策的认知、评价和行为倾向。管理学关于政策执行的研究指出:“公共政策能否有效执行,在相当程度上则取决于政策适用主体的态度。”[1]假如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学生并没有服从政策的意愿,就会导致学校体育政策实施的无效或失败。已有的研究就指出:学生对“阳光体育运动”政策价值取向的认识和理解是影响学生参与阳光体育活动的重要因素[2]。关于学生对学校体育政策态度的研究对贯彻实施学校体育政策、促进青少年体质健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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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的文献检索和万方数据的知识脉络分析功能,分析学校体育政策、阳光体育和体质健康标准的研究概况,发现其中缺乏关于政策态度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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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学校体育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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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学校体育政策研究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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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Policy)是党和政府用以规范、引导有关机构团体和个人行为的准则或指南。其表现形式有法律、规章、行政命令、政府首脑的书面或口头声明和指示以及行动计划或策略等[3]。学校体育政策是针对学校体育领域的相关问题,为贯彻国家教育和体育政策而颁布的具体行动方案,其主要作用是保障学校体育工作能够符合党和国家的教育方针,学校体育政策既属于一般的教育政策和体育政策,也是一种公共政策[4]。最近二十年,中国青少年体质持续下降,引起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和社会各界的强烈关注。针对这一严峻的社会问题,我国颁布了一系列的关于学校体育的政策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5]开篇指出:“增强青少年体质,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是关系国家和民族未来的大事”。随后,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共青团中央在全国范围内开展“阳光体育运动”和颁布实施《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6];201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学校体育工作的若干意见》再次提到:“加强学校体育工作······,对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具有重要战略意义。”[7]这些政策是学校体育工作的指导方针和重要依据,对于政策执行和实施的研究对加强学校体育工作有重要的实际应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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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体育政策的相关研究来看,学者和实践工作者均专注于政策制定和政策目标(体育政策→体质健康),忽视了两者之间的一些中间环节(体育政策→学校对政策的实施→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个体体育行为→体质健康→国家发展和安全),这一从宏观到微观的因果链,涉及管理学、教育学和心理学多个学科(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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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学校体育政策促进学生体质健康的路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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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国际体育政策研究主要集中在体育政治与政策、大众健身体育政策、精英体育发展政策等3个知识群[8],英国学者Houlihan B指出,学校体育政策是教育政策的一部分,政府需要高度重视学校体育政策的制定[9]。我国体育政策研究近年有较大的进展,主要涉及体育政策的本质、价值、政策优化、执行过程和执行力,但研究范围不够完整,理论研究滞后[10-11],这些都属于体育管理学领域的研究,总体上偏向对体育政策的宏观分析。学校体育学的研究重点在于怎样通过教育干预学生锻炼行为和促进学生身体健康,以及证明体育促进身体健康的效果[12],少数研究涉及学校体育政策执行及影响因素[13]。体育心理学对学生体育行为的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体育对心理健康的影响[14],体育行为的坚持性、变化阶段、锻炼动机、认知决策,以及相关影响因素等,但影响因素中没有涉及学校体育政策[15]。这些研究分别从宏观政策、微观行为等方面进行研究,在单一的学科方向上取得了较大的研究进展,但各学科研究相对孤立,缺少多学科的交叉综合研究。目前还缺乏宏观政策到微观个体作用机理的体育政策研究成果[4,16],体育政策对学生体育行为的影响及作用机制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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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政策态度和学校体育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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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公共政策都试图以某种方式影响和控制人们的行为,或使人们的行动与政府制定的规则或规定的目标相一致。巴达奇(E.Bardach)的政策执行博弈模型将政策执行过程视为一种赛局,认为政策执行的成功与否取决于参与游戏的各方(如政策执行者、政策目标群体等)的策略选择[17]。因此,政策目标群体会对政策实施产生多大的影响,以及公共政策能否得以有效执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策目标群体的态度[1]。2013年11月12日笔者通过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以“政策态度”为关键词对1979—2013年的期刊论文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198篇,呈逐年增加的趋势,表明当前公共政策研究开始关注政策适用主体,体现以人为本的理念。以“政策态度”和“体育”为关键词进行检索,仅查到2篇论文,且内容不涉及学生对体育公共政策的态度。在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以“Policy-attitude”为关键词对所有数据库的文献进行检索(检索范围为“主题”,包括篇名、关键词和摘要),检索到文献352篇;以“Physical-education”为关键词检索到文献23 504篇;以“Policy-attitude”and“Physical-education”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没有符合条件的文献。从现有文献来看,对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的研究还属空白,对学生的政策态度并不是十分了解,政策态度环节理论研究薄弱(图1虚线所示)是当前学校体育政策促进青少年体育锻炼行为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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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缺乏学校体育政策态度研究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执政理念的导向作用。在整个公共政策领域,以前多从政策制定者和执行者的角度对政策的内涵、原则、手段、程序和实施过程进行研究,对政策目标群体的研究较少,特别是关于政策目标群体对政策实施的影响方面的研究还没有得到学术界足够的重视[1,18]。学校体育政策作为公共政策的一部分,其研究现状和趋势表现出同样的特点,且相对落后于其他公共管理领域。随着我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以人为本的思想理念逐渐深入人心,渗透到公共管理的各个领域,政策适用主体的态度将成为政策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以实践“充分肯定人民群众是价值判断和价值实现的主体,人民群众的需要及其满足程度是价值评判的依据和标准。”[19]其次,学校体育政策态度是体育学、管理学、心理学三个学科的交叉领域,需要多学科的相关理论和工具作为研究基础,对研究团队的人员构成和研究人员的知识结构有较高的要求。随着心理学和管理学对政策态度的理论研究和测量工具日趋成熟,启动学校体育政策态度研究的时机已经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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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共政策的具体内容来看,当前涉及学校体育的法律政策非常多。国家法律层次的有《体育法》《义务教育法》《教育法》《教师法》《未成年人保护法》和《高等教育法》等,这些法律虽然没有专门针对学校体育,但也涵盖了学校体育方面的内容。国务院制定的教育行政法规有《学校体育工作条例》《全民健身计划纲要》《教师资格条例》《教育法实施细则》《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等,国务院部委颁布的行政规章和部门性规范文件有《全国普通高等学校体育课程教学指导纲要》《关于进一步加强高等学校体育工作的意见》《体育新课程标准》《普通高等学校体育场馆设施、器材配备目录》《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关于开展全国亿万学生阳光体育运动的通知》等。比较而言,《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和《关于开展全国亿万学生阳光体育运动的通知》是当前与各级各类学校的体育工作结合最为紧密的体育政策,也是学生接触最多的,因此,笔者选取这两个政策文件为典型,了解学生对学校体育政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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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阳光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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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阳光体育研究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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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全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查的结果来看,学生的身体健康水平呈不断下降趋势[20]。针对这一现状,2006年的学校体育工作会议提出了“全国亿万学生阳光体育运动”;2006年12月12日,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共青团中央联合下发《关于开展全国亿万学生阳光体育运动的通知》,决定从2007年开始,在全国各级各类学校中广泛深入地开展学生阳光体育运动[21]。200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把阳光体育运动作为落实青少年体育锻炼、增强青少年体质的主要措施[5]。2007年5月30日上午10时,我国亿万学生在同一时刻举行了“阳光体育运动”的启动仪式,阳光体育运动成为中国新时期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重要战略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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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阳光体育、阳光体育运动和阳光体育政策知识脉络分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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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阳光体育运动的深入开展,阳光体育的理论研究也进一步发展[22]。2013年11月15日,笔者通过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进行知识脉络分析(图2)。显示近年来,关于阳光体育的研究成果数量迅速上升,所占比重越来越大,从2007年的0.53篇(每百万期刊论文中命中篇数)增长到2011年的91.85篇,表明阳光体育受到了体育科研工作者的高度关注,成为体育学科研究的热点。分别从阳光体育运动和阳光体育政策的研究成果变化趋势来看,阳光体育运动变化趋势与阳光体育变化趋势一致,而阳光体育政策仅在2008年有极少数的论文,说明对阳光体育的研究主要是从体育学科而非公共政策的视角开展的,这对阳光体育政策实施是非常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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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6日,笔者利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以“阳光体育”为关键词对2007—2013年的期刊论文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2 248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253篇,占总数的11.254%,论文总量大,高水平的研究却不多,表明“阳光体育”虽已经成为研究热点,但还缺乏深入的理论研究,处于研究的初级阶段。在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以“Sun-Sport”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检索到文献17篇,由于阳光体育政策是极具中国特色的一项政策,检索到的文献几乎都是中国学者的会议论文。从这些论文的内容来看,主要包括:①阳光体育的意义和价值研究[23-24];②阳光体育的含义和特征研究[25-26];③阳光体育实施现状和策略[27-29];④阳光体育实施模式和教学改革[30-33];⑤阳光体育评价与管理[34-37];⑥阳光体育实施效果[38-39]。这些研究对阳光体育进行了一定的解读和思考,总结了实施经验,对学校体育实践具有一定的指导价值。但总体上来看,具体实施和对策研究多,理论和机理研究少;定性的思辨研究多,定量的实证研究少[22]。阳光体育的研究之所以缺乏深度,主要是目前的研究是就“体育”论“阳光体育”,没有用交叉学科的视角、理论和科研方法来研究,使阳光体育的研究停留在思辨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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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政策态度和阳光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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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课题所选择的方向,在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以“Policy-attitude”and“Sun-Sport”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没有符合条件的文献。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上,以“阳光体育”和“政策”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74篇,其中核心期刊16篇,从内容来看,未涉及公共政策学方面的分析和研究,与大多数关于阳光体育的文献没有理论视角上的差别[40]。以“阳光体育”和“态度”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46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4篇,从内容来看,大多数论文与选题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文中包含了阳光体育和态度两个概念,但少数论文对当前的研究有较大的参考价值,主要涉及在阳光体育背景下,学生参与体育锻炼的态度[41]、课外体育活动认知态度[42]、阳光体育锻炼态度的测量和改变[43],以及从学生体育学习态度的视角看我国阳光体育政策执行的阻力[44],本质上是研究学生对体育活动和体育锻炼的态度,而不是学生对阳光体育政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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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体育的研究中缺乏政策态度研究的原因,除了前面提到的执政理念的导向作用和相关学科研究基础外,还与阳光体育政策本身有关。阳光体育是2006年底制定、2007年开始实施的一项学校体育政策,直接相关的研究于2007年才开始起步,在起步阶段学者关注的焦点还主要在阳光体育政策制定和实施等比较直接的实践问题上,还没有来得及从其他学科的视角深入探讨关于现象和问题实质的学术理论。从政策态度产生的过程来看,也是先有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才有适用主体的认知和态度,所以相关研究也必然是在本学科研究的积累基础上,才有可能进行交叉学科的理论提升。随着阳光体育的实施和相关研究的不断深入,阳光体育政策态度的研究将成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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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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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体质健康标准研究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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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是教育部和体育总局联合推行的学生体质健康评价体系,是现阶段各级学校对学生体质健康评价的主要依据[45]。自1954年我国公布施行“劳卫制”以来,《国家体育锻炼标准》进行了多次修改。《国家体育锻炼标准》的实施对推动学校体育工作、提高国民体质发挥了巨大作用[46]。为进一步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的文件精神,教育部和体育总局于2002年7月联合下发了《学生体质健康标准(试行方案)》及《〈学生体质健康标准(试行方案)〉实施办法》,并于2007年正式颁布实施了《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标准》体现了健康第一、以人为本、与时俱进的特点,其作为促进学生体质健康和激励学生参与体育锻炼的教育手段,以及学生体质健康评价标准,被纳入到学校体育工作之中[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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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5日,笔者通过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进行知识脉络分析(图3)。可以看出,现关于体质健康标准的研究始于2003年,该年有0.8篇(每百万期刊论文中命中篇数),到2008年达到最高峰7.9篇,以后开始下降,在2012年出现低谷1.87篇。与阳光体育的研究成果数量迅猛增长、比例逐年增加不同,体质健康标准的研究不温不火,甚至与近年来关于学生体质研究的快速增长趋势也极不相称,这对体质健康标准政策实施是非常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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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体质健康标准、阳光体育和学生体质知识脉络分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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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8日,笔者利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以“体质健康标准”为关键词对2003—2013年的期刊论文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1 537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260篇,占总数的16.916%,与阳光体育的研究相比,高水平的论文比例较大。在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以“Constitutional-Health”为关键词对所有数据库的文献进行检索,检索到文献13篇。从现有的体质健康标准研究成果内容来看,主要包括:①《标准》测试指标和评分标准研究[48-50];②《标准》实施现状与对策[51-53];③不同《标准》之间的比较[54-55];④《标准》测试数据分析[56-58];⑤《标准》的实施方法和管理措施[59-61];⑥《标准》与学校体育改革研究[62-63];⑦《标准》测试的影响因素[64-65];⑧《标准》数据管理信息化[66-68]。总体上来看,目前对《标准》的研究主要围绕教育部和体育总局下发的文件进行,是对《标准》相关内容的解读与质疑,并对《标准》的实施进行了大量研究,对《标准》在实践中的完善和实施发挥了促进作用。但关于《标准》文件内容和政策实施的论文表现为:定性研究多,定量研究少;具体实施和对策研究多,理论性和学术性不强;研究的理论视角较窄,交叉学科的研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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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政策态度和体质健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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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课题所选择的方向,在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以“Policy-attitude”and“Constitutional-Health”进行检索,没有符合条件的文献。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中,以“体质健康标准”和“政策”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18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4篇,从内容来看,少数文章针对体质健康标准提出了政策调整的建议[69],大部分不涉及公共政策学方面的研究。以“体质健康标准”和“态度”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检索到论文30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4篇,从内容来看,大多数论文与选题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文中包含了体质健康标准和态度两个概念,但也有少数论文对当前的研究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其中两篇论文涉及大学生对《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的认知及态度[70-71],两篇论文涉及学生对《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测试的态度[72-73]。但目前的研究仍然存在不足:一方面,采用的调查工具不够规范,还没有研制出标准化的态度测量量表;另一方面,只针对《标准》测试进行研究,没有从公共政策的角度系统分析学生对《标准》内容、实施过程和实施效果的态度。总体来看,由于《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相对于阳光体育实施较早,一些学者已经意识到学生态度在《标准》执行中的重要作用并开始涉足研究,但由于没有合理的理论分析框架和规范的测量量表,研究还没有步入正轨。因而,构建《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的政策态度理论模型和测量模型是该领域研究需要突破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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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结论和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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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有文献来看,关于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的研究只有一些零星的观点,在学校体育政策态度测量与评价和政策态度理论模型构建方面还属空白,学校体育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对学生的政策态度并不是十分了解,政策态度环节理论研究薄弱成为目前学校体育政策促进青少年体育锻炼的瓶颈。因此,迫切需要对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进行系统研究,解决当前学校体育政策执行和学生体质的重大社会问题和理论问题。可采用学校体育学、管理学和心理学等多学科理论和方法进行综合研究,深入理解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的理论结构、测量方法,以及政策影响学生体育行为和健康的作用机理和干预方法,在补充公共政策理论和体育心理学理论的基础上,为学校体育政策的制定、实施和评价提供建议和实用工具,以便切实贯彻中央关于学校体育工作的文件精神,提高阳光体育运动和《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在学校体育工作中的执行效果,真正增进我国青少年的体质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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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政策态度是政策适用主体对相关政策的认知、评价和行为倾向,学校体育政策态度的研究对贯彻实施学校体育政策、促进青少年体质健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通过Web of Science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的文献检索和万方数据的知识脉络分析功能,以阳光体育和《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为例,分析学校体育政策研究现状,重点是其中关于政策态度的研究。发现:关于学校体育政策适用主体的政策态度的研究目前只有一些零星的观点,在学校体育政策态度测量与评价和政策态度理论构建方面还存在理论空白,政策态度环节理论研究薄弱已经成为目前学校体育政策促进青少年体育锻炼行为的瓶颈。
Abstract
The policy attitude is the cognition, evaluation and behavior tendency of the policy applicable subject to the relevant policy. The study on the attitude of the school sports policy has importan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school sports policy and the promotion of the physical health of the young people. Through the scientific citation index database of Web of Science, the literature retrieval of Chinese Journal Full-text Database (CJFD) and Knowledge Trend Analysis Service of Wanfang data, taking sunshine sports and “Physical Health Standard of Chinese Students”as an example, the paper analyzes the research status quo of school sports policy, focusing on the study of policy attitudes. It is found that there are only some sporadic opinions on the policy attitude of the school sports policy. There are still theoretical gaps in the measurement and evaluation of school sports policy attitude and the theoretic construction of policy attitude. The poor theoretic studies surrounding policy attitude have become the bottleneck for current school sports policy to promote youth’s physical activities.
关键词
政策态度 ； 学校体育 ； 体育政策 ； 阳光体育 ； 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